欧美经济复苏形势复杂且不确定性犹存,部分新兴经济体面临窘境,成为上周全球经济的特征。其中,新兴经济体资本外流现象受到较多关注。有分析认为,当前新兴市场的资本外流与中国经济增速降低和需求减缓有关。这种观点既不准确,也有失偏颇。
3月31日,欧盟统计局数据显示,欧元区3月份通货膨胀率初值为-0.1%,虽然仍是负值,但比起2月份的-0.3%和1月份的-0.6%已经有所上升,显示欧元区通缩趋于缓和。更有评论认为,这表明欧版量宽在短期内的正面作用逐渐显现。31日,德国联邦劳工局称,今年3月份经季节因素调整的德国失业率降至6.8%,与上月相比减少0.1%,成为1990年以来当月最低纪录。美国劳工部公布的数据显示,美国3月份非农部门新增就业岗位12.6万个,创下2013年12月以来最低增幅,远远低于市场预期,失业率与上月持平,维持在5.5%。
与此同时,新兴经济体形势并不太好。3月31日,巴西央行公布数据显示,巴西2月份财政状况明显逊于市场预期,该国政府或将因此采取更严厉的财政紧缩政策。
更引人关注的是,4月1日,有外媒援引国际货币基金组织(IMF)的数据称,2014年,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的外汇储备同比下降了1145亿美元,至7.74万亿美元,“是1995年以来首次出现下降”。一些媒体也因此分析认为,导致新兴市场陷入困境的主要因素是中国经济增速放缓。中国GDP增速减慢正在触发大规模的资本外逃。
这种对形势的倒果为因的分析差矣。且不说中国转型是迈向更高质量增长的必然选择,也不谈中国的“一带一路”倡议以及亚投行建设将给地区发展带来更大更多的机遇,只要简单看看最近一年美国货币政策的变化,以及美联储加息预期给市场带来的负面影响,就能找到资本大规模流动的真正原因。不仅如此,想想几年前新兴经济体在努力稳定世界经济增长出力时受到的热捧,再对比一下如今处于困顿时遭到的冷嘲,就不难看出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资本外流的罪魁祸首是谁。这其中的“世态炎凉”,可见一斑。(经济日报记者 连俊)
(责任编辑:史博超)